鸡尾酒的颜色有哪些啊。
谁说鸡尾酒酒都是有颜色的,鸡尾酒中最著名的酒 干马天尼 就是无色透明的 鸡尾酒的染色千姿万态,
有的只有一种颜色,有的有好几种颜色 单一颜色的常见的有 无色(一般没有加利口酒的) 例如 干马天尼 红色(一般加金巴利,石榴糖浆或番茄汁的) 例如 血腥玛丽 粉色(一般加石榴糖浆和鸡蛋的) 例如 红粉佳人 橙色(一般加橙汁) 例如 螺丝刀 黄(金)色(一般是白兰地或威士忌加无色或淡色酒水) 例如 边车 绿色(一般加绿薄荷或密瓜利口酒) 例如 青草蜢 蓝色(一般加蓝橙利口酒) 例如 蓝色玛格瑞特 紫色(一般加紫罗兰利口酒) 例如 紫罗兰费兹 黑(棕)色(一般是咖啡利口酒或棕可可利口酒加无色烈酒) 例如 黑俄罗斯 白色(一般加牛奶) 例如 白俄罗斯 另外还有多种颜色的鸡尾酒 两种颜色 例如 龙舌兰日出(红+黄) 天使之吻(黑+白) 三种颜色 例如 B-52 (金+奶油+棕) 四种颜色 例如 四色彩虹 七种颜色 例如 彩虹 十种颜色 例如 十色彩虹 只要是糖度(密度)的不同理论上是多少种颜色都可以调出来的 但是由于技术问题糖度过于相近的酒不适于调分层酒 所以酒吧里常见的也就到7种颜色 十色彩虹也很少见,而且过多的把酒混在一起,虽说好看,但是酒味太杂,不好喝 调酒讲究色香味体,色只是基础,酒的酒体才最重要 而且多色分层酒一般是短饮酒,要一口闷的,酒越多,酒精度越高,例如长岛冰茶由四种烈酒加君度加柠檬汁和可乐调制,虽说可乐稀释了酒精度,但是一般酒量叫小的人是喝不了的,出于职业道德,鸡尾酒的度数不应该高出烈酒很多 所以鸡尾酒的颜色自然不会超过十种以上 至于楼上有位朋友说见过38种颜色的,不是不可能,只是那种酒估计也不能喝,而且一般鸡尾酒最好冰镇引用,但是分层酒出于会影响酒的形态,所以不加冰,但是层数越多,酒的温度当然会越高,口感肯定不好 个人推荐如果喝分层酒,三层最好 例如本人学调酒3年就钟爱B-52至今
王翰的《凉州词》写出了壮士什么的情感?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中国古代谈及葡萄酒的诗,最著名的莫过于唐朝王翰这首《凉州词》了,盛在夜光杯里的葡萄美酒,更衬出“醉卧沙场”、征人不归的悲壮。那么,诗里所说的“葡萄美酒”究竟是种什么样的酒,跟现代的葡萄酒是否一样呢?
一般诗词选本注释这首诗,只笼统说葡萄美酒产自西域。由《凉州词》这个题目,以及“琵琶马上催”、“沙场”、“征战”等语,可知这种美酒确实应该与西域有关。而一般工具书解释古代的“葡萄酒”时,也比较笼统,比如《辞源》说是“用葡萄酿制的酒”,“汉时来自西域,唐时已能自酿”,《汉语大词典》解说稍详,云“用新鲜葡萄或葡萄干经过发酵而制成的酒”,并引《史记·大宛列传》、晋张华《博物志》等为例。殊不知,古代的葡萄酒并非只有一种,而来自西域的葡萄酒制法与中原地区旧有的葡萄酒制法尤其不一样。
明代李时珍著《本草纲目》卷二十五明确记载“葡萄酒有两样”,一种是简单地酿制而成的,“取汁同曲如常酿糯米法,无汗用干葡萄末亦可”,这也就是中原地区旧有的方法,据传汉代或三国时期就已开始制造,“魏文帝所谓葡萄酿酒,甘于曲蘖,善醉而易醒者也”。宋人朱翼中所著《北山酒经》也记载了酿制葡萄酒之法,比《本草纲目》所说要详细,说明了原料的份量、比例及具体制作工艺等,但可以肯定的是,用这样的方法酿成的“葡萄酒”并非现代意义的葡萄酒。
另一种葡萄酒的制法则类似烧酒,“取葡萄数十斤同大曲酿酢,取入甑蒸之,以器承其滴露,红色可爱”,据李时珍说,这种制法“古者西域造之,唐时破高昌始得其法”。《太平御览》卷九七二引《唐书》:“葡萄酒,西域有之,前世或有贡献,人皆不识。及破髙昌,收马乳葡萄实于苑中种之,并得其酒法。太宗损益造酒。酒成,凡有八色,芳辛酷烈,味兼醍醐。既颁赐群臣,京中始识其味。”《唐会要》、《册府元龟》等也引述了这段记载,文字略异。既然三国时已有葡萄酒,而来自西域的这种酒居然“人皆不识”,直到唐太宗试制成功,“京中始识其味”,这就是说,从高昌学来的酒法,与先前所知晓的酿制方法是迥然不同的。《吐鲁番出土文书》记载了古代高昌所谓“踏浆”之法,也就是破碎葡萄果粒的方法,与今日欧洲一些小型酒厂沿用的方法非常相似。现代葡萄酒酿造技术告诉我们:葡萄只有被破碎,使果汁与果皮上的酵母接触后,才能发酵,除了自然酵母,还可以在葡萄浆汁里加入酒母。《本草纲目》所称的“大曲”,应该就是酵母或酒母。王翰诗中产于西域的这种美酒,其制法与现代葡萄酒酿造技术颇为相似,据周桓刚《白酒工艺学》、李约瑟《中国古代金丹术的医药化学特征及其方术的西传》等著述说,它就像是古代的白兰地或葡萄烧。也有专家认为,《唐会要》等书中描绘的那种西域葡萄酒,更像是现代葡萄酒中的桃红葡萄酒,其颜色介于红、白葡萄酒之间。
来自西域的这种新型葡萄酒,其技术居于同时代之前列。不过这方法在中国似乎并未得到广泛流传,据美国学者劳费尔《中国伊朗编》载,直到晚唐宣宗大中五年(公元851年),阿拉伯商人仍认为“中国人喝的酒是米制的,他们不用葡萄制酒,也没有从外国输入葡萄酒”(这记载是针对华南地区的)。金朝文豪元好问写了一篇《蒲桃酒赋》,序言中说,当时虽然多种葡萄,但“人不知有酿酒法”,“世无此酒久矣”,他的朋友刘光甫等人试着酿制了一些,自认为得到了“不传之秘”,但他们也承认,他们造的这种酒已没有古人所谓甘而不饴、冷而不寒等特点,看来顶多达到《北山酒经》、《本草纲目》等所载的酿制葡萄酒水准。
回到王翰所在的唐代,可以想象,这种来自西域的葡萄美酒,除了京中少数权贵,普通人是无法享受的,从这一点来说,《凉州词》中那些可以痛饮西域葡萄美酒的将士们还是有口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