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比较便宜的洋酒有哪些?
伏特加!一般就100-200多因为伏特加一般的成本就在60-200左右。像绝对伏特加。维波罗瓦伏特加价格一般在120-180左右。
像威士忌这些都在150以上的成本所以价格都在200+以上。像最便宜的百龄堂12年威士忌成本都是120左右更不要说酒吧价格了绝对200以上。如果你买到些不知名的价格下于200绝对国产威士忌。
白兰地干邑价格一般在600。成本都是200-300多。
这些酒其实不贵主要是税收。因为在香港买白兰地一般点的才100不到就可以买了!
金酒,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这样排比较合理
当然也有顶级伏特加会比普通白兰地贵!
酒吧里的酒如果是纯饮或净饮的话,一般是按盎司卖的
如果单点一种的话是比较便宜的
如果是鸡尾酒那就贵了
普通的红葡萄和白葡萄当然最便宜了
然后是Whisky、Matini......
最贵的就是皇家礼炮和X.O一类的了
具体的就要看酒吧的档次了......
酒吧没有便宜的,,就是啤酒都贵,,,去淘宝吧,,或者去打超市,,华润,,奥尔吗啊,,什么的
大提琴家杜普雷的传记等
《杜普蕾传》,了解真实的杜普蕾!
当杰奎琳•杜普蕾拉大提琴的时候,她完全认清自我。从五岁开始,大提琴便已成为她的莫逆之交、玩伴、休憩之所和避风港;它是一处从不让人失望的慰藉泉源,也是一个表达深邃情感的管道。每当大提琴声悠悠扬起时,她既能浑然忘我,同时又找到了自我。这不但让她肯定了自己,这更是生命、本质,与她的生活。不过自17岁起,她就开始思索:“我不演奏大提琴的时候,我到底是谁?”有一阵子,她把大提琴束之高阁,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结果找不到答案,于是她只好继续从事那不凡的演奏生涯。
十年以后,她逐渐丧失了手指的知觉,连大夫都无法从病理上找到原因,她只好求助于心理分析师,经过两年才确定是身体出了毛病。她罹患了多重硬化症(Multiple Sclerosis),这种疾病不但穷凶恶极,而且无从确实掌握,可说根本无药可医。她持续接受心理分析,而“我是谁?”这个问题也显得益发重要。虽然心理分析治疗一直持续到她离世为止(纵使最后仅作一些象征性的治疗),杜普蕾始终还是无法解开这个迷题,病痛和大提琴的遗失这双重打击似乎已经把一个非常重要的渠道给堵塞住,使她找不着答案。
悲剧的多寡并不能换算成数字,杜普蕾的损失也是无法计算的。1982年夏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而在此之前九年,她举行了一场糟到不能再糟的告别演奏会。自此她的手脚相继失去控制能力,最后,浑身上下都不听使唤。她张目所见都是双重影像,头一直严重地颤抖,使她无法专心看书和看电视,日常生活起居均由特别看护、厨子和司机照顾,生活圈子亦局限于病床与轮椅,婚姻对她来说几乎只变成一张饭票而已。她既无法打电话,亦无法自己吞食,讲起话来困难重重,除了思考之外,她甚至连移动一下身子的能力都没有。她非常无奈地固守着那受挫与卑微的孤立生活。
小时候杜普蕾就因天赋异秉而与人疏离,长大后虽然到处旅行,生活却仍然局限于极其孤立的演奏世界。现在她身处于逐渐冷酷萎缩的病痛中,她原先是大家心目中的玉女,拥有神话故事般的事业,以及故事书里才找得到的白马王子,可是,这些往日的荣耀和幸福,现在都已经被一个悲剧女英雄的角色给掩盖了。这位悲剧女英雄现在正勇敢地面对乖违的命运,没有丝毫的怨悔。她的朋友称她为“笑娃”,连为她做心理分析的医师听了都不禁讶然。如果仅仅为了捏造一个不朽的故事,就把她塑造成一位超凡入圣的完人,那么,无论对她,或是对身受同样痛苦的病人都是极大的伤害。相反的,即使我们说她在晚年的确有过怨言,其实亦无损她的那份勇敢。她常感激上天赐给她的天赋及机会;但也常向上苍诉说着自己的苦境(虽然没有任何响应)。她说,父母从未爱过她,兄弟姊妹们恨她;终年的练习和演奏,剥夺了她的童年与友谊。在她极度渴望爱的时候,所得到的却是人们的赞赏;所以当她一有机会,就会毫不吝惜的付出她的爱心。
1982年之后,在她的生活中就只剩心理分析师亚当•利门多尼和护士露丝•安•康宁还和她保持着固定的关系。老朋友的友谊固然不变,可是却少有时间和精力去探望她。她的双亲亦很少来看她,姐姐和弟弟则一直到她去世前一个星期才去探视她。
写这本书的时候,很多从小便认识但后来又与她失去连系的人,告诉我他们多么后悔没有在得知她病后再与她接触。他们说不愿意打扰她的生活,又觉得她已经迁移到一个不同的世界,而这个世界中的人和他们有着极大隔阂。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这种错误的假设却造成杜普蕾天天恐惧面对空虚的夜晚,有时甚至没命地打电话,用着几乎是乞求的口吻,哀求着他们来看她。
空虚的杜普蕾,经常有一大堆人去看她。通常这些人会去看她是基于好奇心,或是慑于她的名气,或是另有不可告人的隐情。每当有人捐钱给她的时候,她总是接受。有一晚,一位颇负盛名的苏格兰籍心理医生不请自来地去造访她,在喝了很多白兰地之后,开始大肆咆哮着,说她的情况带给他多么大的痛苦。在未征求她的同意下,他给了她临别一吻。我也曾见过一位有头有脸的英国人,醉醺醺地跑来告诉她,说她会得此病乃因前世所造的孽,又告诉她,他认识一位专靠信心医病的人,能使她起来行走。我还见过有人对她面露喜色,说话的时候,把她当作心爱的宠物一样,又拍又搂;不过最遭糕的恐怕就是有人拒绝听她诉苦,并且骂她使用不当的语言,让他们听了不舒服,或在她想要倾诉自己的绝望时却自顾自的谈笑风生。
在一个炎炎夏日的下午时分,我首度与杜普蕾见面。那一天,她的一位学生邀我一同去上课。她带我到一栋座落于武士桥的寓所(靠近哈洛斯)。这栋白色房子四周是庭院,庭院中长满了花叶盛开的植物,在宽敞的起居室(兼餐厅)里,壁板虽然镶着暗色的桃花心木,却因室内的印花织品、鲜花和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而显得格外明亮。大提琴琴箱欲语还休地倚偎在墙上,旁边则是一台闪闪发光的钢琴,上面挂着一幅埃尔加愁眉不展的照片。房间里,杜普蕾笔直地坐在套着绿色天鹅绒的轮椅上。她金黄色的美发垂肩而下;她的脸庞轮廓鲜明,呈四方形;皮肤粗糙,面色红润如玫瑰一般;她的牙齿泛黄,且形状弯曲,可是笑起来却充满光采。37岁的她,看起来不像少妇,倒像个少女。她有一双清澈透明的蓝眼睛,淡黄色的睫毛,两眼各自溜转着。她的眼光朝我这儿转了过来,我紧张地问她应该坐在哪里。她只简单地说了一声:“坐”,就开始上课了。
这位学生叫玛西亚•西文,由圣地亚哥交响乐团请假来此上课。她告诉我杜普蕾是一位充满灵感、很能启发人的老师,特别精于对乐曲的诠释。杜普蕾每吐一个字就要费许多力气,说话非常吃力,音调很低。她不时地清着喉咙,那种频率恰似钟表的滴答声。她的话很有建设性,如“试试这样,试试那样,再多一点拉弓,多一些的陈述。”不但有耐性,又富幽默感。强烈的颤抖使她的右手不时前后摆动着,咚咚地敲着自己的肚子。玛西亚演奏一个慢板乐章时,杜普蕾的手就在空中前后摆动做出模仿运弓的拙劣动作。她会用一种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语调道出她的不赞同:“声音听起来混着不清!”或“含蓄些!”
上课的时候,大家好几次紧张的笑了出来。课上完后,杜普蕾问我们想不想听她的“新”唱片。这是收集自她十几岁时所录制的小品,她对于EMI唱片公司重新发行这张唱片非常感动。对于布鲁赫的《晚祷》,她说:“多么纯洁的曲子啊!这是我在入籍为犹太人以前录制的。我那时还不知道犹太人是什么,对我而言,那只是圣经上的一个名词而已。”她告诉我们,她之所以会录它,只是因为她的老师是犹太人。他称这首曲子为“犹太人的故事”。我们又听了圣桑《动物狂欢节》中的《天鹅》、舒曼的《幻想曲》和佛瑞的《悲歌》。玛西亚听了之后喃喃低语:“好悲伤啊!”杜普蕾:“这是首挽歌,悲哀是应该的。佛雷在朋友去逝后写了这首曲子。他很幸运,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感情。”
每放一首曲子,她就问道:“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向她保证每一首都精彩绝伦;接着她再问我们喜不喜欢听她在1970年与他的先生丹尼尔•巴伦伯因合录的埃尔加《大提琴协奏曲》。“这是我的天鹅之歌,”她面带忧色的说着;“可是,那时我并不知道。”与她一起听使她绞心的曲子,可说是分尝她深沉而又无尽的悲哀。她说:“大提琴的音色听起来就像是人在哭泣一样,每当我听到这首曲子的慢板乐章时,心总会被撕成碎片……,它好象是凝结的泪珠一样。”1975年之后,她就算想哭,也都没法哭了。
杜普蕾那天的精神很好,她要求玛西亚从她的手提袋中拿出一封信来,并请她为自己读信。写信的人是查尔斯王子。查尔斯王子自己一度也拉大提琴,对她极为崇仰。信的开头写着:“请你原谅我用打字的方式写这封信给你”接着就用充满感性的语气,谢谢她祝贺威廉王子的诞生。她说她要把这封信收起来,这是查尔斯王子所写给她的第四封信。王子曾经来过这里与她共进晚餐,她也去过白金汉宫,接受OBE封衔。最后,她要玛西亚为她读一篇由恩赖特所写的诗。这一首诗后来我也常常读给她听,自己都会背了。诗是这样写的:
给与我们这个夜晚
佛洛依德的艺术在天堂
给予我们夜晚的象征
让我们梦见蟒蛇与杯子
你们并不知道是什么
全能的佛洛依德!夜与昼的主宰
赐与我们不会被误解的梦
带领我们脱离现实
将我们从知觉中释放,从蛊惑中苏醒
在毫无知觉下,让我们清醒
只有欢乐与骄傲,没有恐惧与焦急
噢!仁慈的佛洛伊德
多么可敬的名字
让夜晚比白昼更多彩
临走前,我一时冲动,脱口问了杜普蕾是否要我再去看她,并且读书给她听。大出我意料之外,她居然答应了!我想她也许要我读些她以前所喜爱的书,她说:“我从来不读书的,由你来决定好了。”经过几次之后,我看得出她要的并不是有人读书给她听,而是希望有人陪伴她打发时间。虽然我的背景与所学与她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时间我还有。很久以前,我曾拉过一阵子大提琴,那时候我的身高还没它高呢!可是,我对古典音乐的孤陋寡闻,恰似杜普蕾对写作的涉猎程度。写作是我一生中最主要的课题,就像古典音乐是她生命的重心一样。我弄不懂赋格和练习曲之间有什么不同;而她说她从没有听过《飘》这本书,也没有听过保罗•纽曼、查理•派克等人。可是我却发现我们对于语言都有好奇心,也都喜欢听一些荒谬怪诞的事。我们对虚伪、自负以及持有偏见的人都没有耐心。杜普蕾对于结婚时入籍为犹太人与她的大夫和大多数的朋友都是犹太人的事实,感到格外的骄傲。她说她的母亲是一位反犹太人的基督徒,而我的母亲则是一位反犹太人的犹太人。
多重硬化症有时会有一种温和的征候,那就是“临床欣快症”,杜普蕾称这种症状叫作格格地笑(Giggleitis)。你很容易就可以逗她笑,而且她一笑,你也会很开心。她喜欢听黄色笑话,愈是露骨她愈开心。她喜欢玩,最喜欢的一位玩伴是一位名叫爱德华•福克斯的演员。有一天晚上,这位老兄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一进门,他就忙不迭地道歉,原因是“我们91岁的邻居戴安娜•库柏女士发生了危险”,听了他这么讲,杜普蕾紧接着说:“她的父亲死了?”幽默感是她很有效的一道防线与放松心情的良方,如果她哭不出来,至少还能笑。不过,在她自觉病情无望的时候,她也会沮丧。她会自问:“我怎能受得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之间原本不太可能产生的友谊也就形成了。
我初见杜普蕾的时候,在伦敦很少有熟人。就连我自己都想不透,我竟会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待就超过数个月。一季接着一季过去了,工作也上了轨道,可是初到英国的新鲜感却愈来愈淡。我告诉杜普蕾,我愈来愈想念孩子,她说:“我会成为你的孩子。”由于我打算离开这儿,于是便开始物色接替我的人选。虽然找了几位,最后还是延后了归期,并且留了下来。
每当我告诉杜普蕾我的工作进度时,她总是会问:“你为什么不写写我呢?”我诚心诚意地告诉她,要写给她实在是太困难了。1986年底,我终于离开了伦敦。我想,离开对她来讲是好的。可是回到加州之后,我始终对她无法忘怀。后来当我回到伦敦告诉她愿意为她写传记时,她高兴极了。1987年十月她去世时,这本书已经快要付梓了。
这本书能够出版,我要感谢许多人(超过佰人)的倾囊相助。他们诚恳地道出了杜普蕾对于他们的重要性,有时还表达了自己的内疚和悔意。还有人基于“她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理由而拒绝合作,这些人认为杜普蕾可供人怀念之处应该仅止于她的音乐。如果我所认识的杜普蕾不是她真正的自己,那么她又是谁呢?同时,如果我们说,只有她所专执的音乐演奏才是我们所该纪念的,那么我们就会抹去她生活中超过三分之一的部份,而这些部份又曾经深深地影响过许多的陌生人、学生与朋友。
杜普蕾慷慨、明朗,有着绝世的天赋与宽阔的心胸,并且自始至终从未改变。早先有人告诉她,说她的内心深处有着别人所无法接受的情感,她就用笑容来掩饰,可是笑容的背后却有着一个复杂、不为人所知、而又自相矛盾的性格;其中有些地方,即使她本人也无法穿破藩篱而一窥究竟。不过,从杜普蕾和许多曾经观察过她、了解她,且在她的一生中扮演过不同角色的众人中,我也获知了大部。渐渐地,它就像是一张正在显影的照片,所有的景像都一一浮现出来。
《杜普蕾传》(1)
杜普雷英文名是 Jacqueline du Pré。
以下是有关于杜普雷的电影:
* Remembering Jacqueline du Pré (1994)
* Jacqueline du Pré In Portrait (2004)
* The Trout (2005)
* Hilary and Jackie (1998)
* Jacqueline du Pré and The Elgar Cello Concerto (1982?)
* Jacqueline du Pré: A Celebration of Her Unique and Enduring Gift (2007)
不懂哪个是你要的,就贴了那些名。没能找到能下载的网址,对不起阿!
希望能帮到你的忙。
看看《狂恋大提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