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酒吧弹琴
在酒吧里弹钢琴的人叫助唱吧!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因为在生活当中的话,打个比方说,有一些明星,他小时候的话,街上条件也不是很好,这个时候的话,他通过自己的努力,有一点小的成就,这个时候的话。没有很好的人没有很好的人提拔他。所以的话,他只能先去酒吧里驻唱。
2. 酒吧弹琴吧台价格
《撒野》第145章(大结局):
顾淼的训练治疗还有几天才开始, 开始之后顾飞就得天天陪着她, 所以对于顾飞来说, 假期就是开始这几天了。
“我觉得要不把咱们的生日也过了, ”蒋丞看着日历, “等二淼开始治疗什么的了就没时间了吧?”
“你想怎么过?”顾飞问。
“不知道, 今天咱俩就先过个三人的, 等李炎他们过来,叫上潘智,一块儿去吃一顿?”蒋丞问, “我没什么过生日的经验啊。”
“我也没有,”顾飞笑笑,“就按你的想法吧, 到时他们来了再一块儿去吃一顿, 是不是得先订个包厢啊,这边儿不比钢厂, 我看生意都好得不行。”
“嗯, 找个团购能用包厢的看看, ”蒋丞在手机上找了一会儿, 抬起头看着顾飞, “你给我准备礼物了没?”
“没有,”顾飞说, “这段时间忙,一直也没琢磨这事儿。”
“真的?”蒋丞看着他。
“……真的, ”顾飞到他旁边坐下, “你没生气吧?”
“没有,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啊,”蒋丞语气很夸张地叹了口气,“都这会儿了也不用再宠着惯着了,我们黄脸公……”
“什么鬼。”顾飞听乐了,往沙发扶手上一靠,笑了半天。
“我们黄脸公,”蒋丞坚持说着,“也值不了一个生日礼物了。”
“你烦不烦。”顾飞笑着用脚在他腿上踢了一下。
“不烦,这有什么可烦的啊,”蒋丞往他脚上拍了一巴掌,“反正我也没给你准备礼物。”
“靠,”顾飞说,“这一脸哀怨的我以为你给我备了什么大礼呢。”
“我压根儿就没想起来生日这事儿,”蒋丞说着也笑了,“怎么办,这才第三个生日,就已经过得这么波澜不惊了?以后还有百十来个怎么办啊?”
“我跟你说丞哥,”顾飞说,“那些逮着个跟某月某日星期某不一样的日子就要纪念一下庆祝一下的情侣,都是觉得自己明天就会分手的,不赶紧纪念一下就没机会了的……”
“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蒋丞看了他一眼,“那么多一直到老都还纪念的呢。”
“那跟我们也不一样,”顾飞闭上眼睛,“你且听我肉麻,我们吧,不需要纪念什么,我们每一天都刻在回忆里了,无须纪念,永不会忘。”
“快停吧,”蒋丞笑着说,“生日的事儿咱俩都没记起来。”
“你能不能配合点儿了,”顾飞睁开眼睛,“煞风景这个技能你都爆点了吧?”
“我以后注意,”蒋丞边乐边反手捞过从沙发靠背上跑过的猫放到腿上揉着,又看了一眼趴桌上画画的顾淼,“二淼!”
顾淼转过头看着他,蒋丞指了指窗外:“我们出去玩?”
顾淼跟着看了一眼窗外,又转回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去哪儿?”顾飞问。
“不知道,游乐园什么的人太多,暑假了人更多了没法去,”蒋丞说,“只能找人少的地方,我想想。”
“估计这种日子里没有人少的地方,”顾飞说,“要不就小区的那个小花园?”
“她要玩滑板的,小花园里都是老头儿老太太加走不稳的小孩儿,她过去一冲,咱不得被人骂死啊,”蒋丞拿手机扒拉着,“我查查看……好歹是生日呢。”
“丞哥,”顾飞想了一会儿,坐了起来,“要不……你陪我去拍照片吧,老街老胡同什么的,人也不多,我们慢慢溜达?”
“行。”蒋丞站了起来。
其实蒋丞来上学已经一年了,但说实话,除了学校周边,他就去过三个地方,B大,家教俩孩子家的小区,以及火车站。
最远就是火车站了,每次去都还各种滋味。
顾飞想去拍照,他当然很愿意,就是该去哪儿,怎么去,去了怎么安排路线,全都不知道。
“等我再查一下。”蒋丞拿过笔记本又重新坐下了。
“丞哥,”顾飞在他脑袋上轻轻抓了一下,“你真是让人心疼。”
“嗯?”蒋丞一边敲键盘一边应了一声,“怎么就又心疼了?”
顾飞没说话,只是捏起他一撮头发一下下搓着。
“我吧,其实本来也不是多爱玩的人,”蒋丞说,“我以前放假啊休息啊,也没什么地方去,一般也就是跟潘智找个地儿愣着,聊聊天儿什么的。”
“你这一年,想找个地儿愣着聊天儿也没时间吧。”顾飞说。
“毕竟跟一帮学霸在一块儿,”蒋丞笑笑,“看到人家成天泡图书馆,我就有点儿紧张,我考进去的时候成绩那么靠前,总不能上着上着课就到后边儿去了,那不是我的风格啊。”
“嗯,”顾飞低头在他脑袋顶的头发旋儿上亲了亲,“你这一整颗头吧……也就这一个旋儿,还是个正旋儿,怎么这么犟呢?”
“一整颗头,”蒋丞啧了一声,“能不能用个听起来不那么像恐怖片儿的词啊。”
“整个脑袋。”顾飞笑了笑。
查好路线之后,他俩带着顾淼和她的滑板出了门。
出门之前顾飞跟顾淼用了二十分钟约法三章,不许喊,不许滑得太快,不许从人缝中间穿过去,要靠边儿上滑……
顾淼一直都点着头。
蒋丞感觉这大半年的努力,效果还是挺明显的,顾淼现在对这种非单一内容的复杂沟通基本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今天的天气挺好,虽然太阳挺烈的,但风也挺大,不算热。
按蒋丞的计划,他们直接打了个车,地铁其实也能到,还便宜得多,但站台上车厢里人都太多,怕顾淼会紧张。
顾淼今天心情不错,背着她的滑板下楼的时候都是蹦着下的。
自打在草原玩的时候顾飞帮她把滑板拴到背上,她就每次出门都要求背着,最后顾飞就给她做了一根小背带,两头往滑板轮子上一勾,就能背上了,装卸简单,携带方便,还能腾出手来。
虽然顾淼的手腾出来了也没什么事儿可干,连吃点儿东西,拿手上的时间都不会超过十秒,基本一拿过去塞几下就都进嘴里了。
“中午在哪儿吃?”顾飞坐在出租车后座上问了一句。
还没等坐在副驾的蒋丞回答,司机大哥就把话接了过去:“中午啊,中午你俩要是在那片儿的话……”
司机大哥非常热情,就一个午饭,他给推荐了从低到高能有二十家馆子,顺便把他们该怎么玩也给指点了一下,一直说到他们下车。
“谢谢大哥。”蒋丞下车的时候说。
“这我名片,”大哥又递了一张名片过来,“你们要去哪儿玩弄不明白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蒋丞接过了名片收好了,这还真有可能要用得上,李炎和刘帆要是过来了,他都还不知道怎么玩。
带着顾淼顺着一条老街走进去的时候,蒋丞看了看顾飞:“哎顾飞。”
“嗯?”顾飞应着。
“你是不是应该弄个名片啊?”蒋丞说,“你看人司机大哥这名片多方便。”
“我拿了名片给谁发去啊,”顾飞笑着,“都是熟人了,谁要找我,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行了。”
“也是,”蒋丞想了想,“其实我大概就是觉得你弄个名片挺好玩的。”
“那我回去就印,”顾飞说着比划了一下,“顾飞,下面英文名GoodFly……”
“我靠,”蒋丞一听就乐了,“你好歹是考完了四级感觉还不错的人,能不能用点儿心啊。”
“听我说,”顾飞笑着,“然后下边儿是电话啊邮箱什么的,中间不是要写个职务职业什么的嘛,就写,猫丞的……”
“媳妇儿。”蒋丞反应很快地抢着说了一句。
“猫丞的兔飞,”顾飞看了他一眼,“这掐不起来了吧,兔飞的猫丞?”
“嗯,行。”蒋丞点了点头。
讨论完名片的款式之后,就走进了一条小胡同里,没什么人,阳光下半明半暗的胡同看着非常安静懒散。
顾淼取下滑板踩了上去,在他俩前边儿慢慢地划着,因为顾飞不让她滑得太快,所以她一直很听话地慢慢蛇行前进着。
几个坐在边儿上聊天儿的老头儿还给她叫了个好。
顾飞把相机拿了出来,一边慢慢走着,一边拍几张。
满是涂鸦的旧墙,贴着小广告的灯柱,在铺着青石板的路上蛇行前进的顾淼,路边只开着一扇窗卖东西的小杂货铺,树荫下聊天儿的人,放在墙边的破旧藤椅和团在上面晒太阳的猫……
胡同里的猫挺多的,顾淼现在管所有的猫都叫“丞哥”。
“丞哥。”她仰着头看着院墙上像块小垫子一样铺着的白猫说。
声音很小,要不是蒋丞看到了她口型,根本听不到她说了话。
但就算是这样,还是让人兴奋,一条胡同走过去,碰到四只猫,她说了两回“丞哥”。
“我待遇是不是比你好?”蒋丞问,“她都没这么公开叫过你吧?”
“嗯,”顾飞举着相机,对着一面老墙的墙缝里长出来的小草,“她其实连哥哥都不怎么叫。”
“她是我妹妹了。”蒋丞说。
“嗯,”顾飞笑笑,“行。”
走过两条胡同之后,一条石板小路的尽头他们看到了一条小河。
有几个老头儿坐在河沿儿上钓鱼,顾淼踩着滑板停下了,站在他们身后很专注地看着。
蒋丞过去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了。
顾飞拿着相机靠在栏杆边儿上慢慢拍着。
这河非常小,水其实也不是特别干净,但是这种安静的环境里,水里偶尔飘过的落叶和水面上倒映出的树影,风吹过时水面微微泛起的涟漪,还有不知道水下的鱼还是虾轻轻一顶水面荡开的圈圈波纹……
一切都让人觉得闲散而安心。
顾飞拿着相机退开了几步,蒋丞知道他是要拍自己,听到几声快门响之后,他回过了头,给了顾飞一个侧脸。
顾飞按了快门之后又轻声说:“站起来。”
蒋丞站了起来,迎着阳光,然后侧身,再转身逆光,最后偏过头看着一边的顾淼。
这一套配合非常完美,他跟顾飞在拍照上的默契就像他俩在床上的默契一样完美无缺……
一想到床上。
昨天顾淼在里屋睡着了他俩也没敢就在外屋的床上翻滚,最后还是选择了浴室。
“我们是不是这一个月都得使用洗澡体位?”顾飞问。
“我们还可以锁上厨房门,使用饭桌姿势。”蒋丞回答。
这种不要脸的回想一不小心就会从回想变成浮想,而且一旦浮想,就肯定会联翩。
蒋丞脑子里就在这一瞬间闪过的画面让他顿时就一屁股坐回了石凳上。
毕竟夏天,他就穿了一条休闲大裤衩,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能被看出来。
“怎么,”顾飞坐到了他旁边,低头一边看相机一边笑着问,“拍个照就硬了?”
“这事儿您最有发言权啊,”蒋丞说,“您拍个照中途还得去趟厕所呢。”
顾飞啧了一声:“丞哥你现在报复心好强哦。”
“是的呢,”蒋丞斜眼儿瞅着他,“因为有个人现在逮着机会就损人呢。”
顾飞低头笑了半天,转脸看着他,在一脸纯洁正直的笑容里说了一句:“就你现在这样子,我就特别想就地按倒干个十次八次的。”
“……我操,”蒋丞非常震惊,“你是不是一路捡不少脸啊,糊了能有十层吧!”
“叔,”顾飞笑着跟一个站起来的大叔打了个招呼,“起鱼了没?”
“没呢,”大叔活动了一下胳膊,“今儿风太大了。”
“平时能钓不少吧?”顾飞问。
“也没多少,都小鱼,钓起来就放了。”大叔笑笑。
一本正经地跟大叔聊了一会儿之后,顾飞站了起来:“上别地儿转转?能站起来了吗?”
蒋丞啧了一声,站了起来。
沿着河边走了没多远,就又拐回了胡同里。
这边人稍微多了一点儿,两边还偶尔会出现一两家很有特点的小店,卖点儿奇怪的东西,他俩进了一家卖手工杯子茶盘什么的小店转了转。
顾淼看中了一朵黑色的小陶花,蒋丞给她买了下来,店主给配了条细皮绳,但她不肯戴在脖子上,一定要系在脚踝上。
“小妹妹真有个性,”店主又笑着给她换了条短些的绳子,帮她系在了脚踝上,“你真酷啊。”
顾淼鞠了个躬,一脸严肃地转身走了出去。
踩上滑板的时候顾飞跟在后头给她拍了几张照片。
“二淼纯天然酷妞。”蒋丞说。
顾飞笑了笑:“希望以后能稍微不那么酷。”
两个人跟在顾淼身后继续溜达,顾淼踩着滑板在前面的拐角拐了个弯,他俩跟着也拐了过去。
这是一条窄得车都过不去的小胡同,但中间却有一家很小的店面。
顾淼一脚踩着滑板,站在店门口往里看着。
“大概是渴了,”顾飞说,“去看看有没有水什么的。”
走到店门外的时候才看到这大概是一家咖啡店,能闻到咖啡香,门口低调的小牌子上是手写的店名,意外。
“进去坐坐?”顾飞小声问。
“好。”蒋丞点了点头。
这个店名让人突然有些感慨。
店里面积不大,没有刻意的装修,简单的白墙水泥砖,桌椅也是最简单的,黑色线线条组成的方框,顶着一块水泥桌面。
店里只有一桌客人,两个女孩子靠窗坐着,轻声说着话。
似乎没有店员,就一个大概是老板的年轻女孩儿走了过来,手往桌上一撑:“三位喝点儿什么?”
顾飞和蒋丞要了咖啡,给顾淼要了一杯橙汁和一杯白开水。
顾淼一直盯着旁边花台上放着的一个小摆件出神,是个用铁条焊接起来的多边形小球。
蒋丞顺着看过去,想起了18岁生日的时候顾飞送他的那个迷宫:“这东西挺有钢厂特色啊。”
“嗯。”顾飞笑了笑。
老板端着咖啡过来的时候,他问了一句:“那个是你做的吗?”
“嗯,”她点点头,用脚尖轻轻踢了下一黑铁的脚腿儿,“这些都自己做的。”
“厉害。”蒋丞说。
老板笑了笑,又看了顾淼一眼,走过去把那个铁条小球拿过来放到了顾淼面前:“送给你了。”
顾淼抬头看着她。
“谢谢姐姐。”顾飞赶紧说。
顾淼站起来冲她鞠了个躬。
老板愣了愣然后说了一句:“不客气,缘分。”
“缘分,”顾飞靠在椅背上看着蒋丞,“丞哥,咱们得算是非常有缘分了吧?”
“嗯,”蒋丞喝了口咖啡,“我不远……千里,跑钢厂去,就为了碰到你,这必须是非常有缘分。”
“好险啊。”顾飞趴到桌上。
“怎么?”蒋丞也趴到桌上,俩人脸对脸地瞅着。
“早一秒,晚一秒,”顾飞说,“你就碰不到二淼了,你要没捡着二淼,我应该不会多注意你。”
“你一开始对我还算客气是不是就因为二淼呢。”蒋丞笑笑。
“嗯,她喜欢你啊,”顾飞勾勾嘴角,“不过吧,也得是你长得好看。”
蒋丞啧了一声。
“你真帅啊,丞哥。”顾飞说。
“这么熟了就不用老虚伪地拍马屁了。”蒋丞说。
“我帅吗?”顾飞问。
“帅炸苍穹。”蒋丞说。
顾飞笑了起来,好半天才靠回椅背上,闭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现在这样……真好啊。”
“嗯。”蒋丞趴在桌上点了点头。
俩人又小声聊了一会儿之后,顾飞的目光落到了他身后:“丞哥,你看。”
“嗯?”蒋丞转过头。
身后吧台旁边的角落里,放着一架电钢琴,旁边椅子上还靠着一把吉他。
“怎么?”蒋丞回过头看着他。
“你有什么想法吗?”顾飞小声问。
蒋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笑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有一点点。”顾飞说。
“我也有一点点。”蒋丞说。
“不过不知道人家让不让用?”顾飞说。
“问问?”蒋丞说。
“我去问问。”顾飞往吧台那边看了一眼,站了起来。
蒋丞最后一次弹琴,就是在四中的那次表演,一想起那次,他心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慨,当时那种慌乱无措,气愤之后的心疼,最后清楚地感受到顾飞的绝望。
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还会轻轻一颤。
他那时就希望能跟顾飞一起合奏,但最终没有实现。
顾飞刚才让他看,他回头看到那架钢琴和那把吉它的时候,顿时就觉得汗毛悄悄地竖了起来。
“可以,”顾飞走了回来,轻声说,“老板说可以用。”
蒋丞回头,老板胳撑在吧台上,冲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笑了笑,站起来跟顾飞一块儿走了过去。
电钢琴以前在潘智家玩过,他妈参加了一个什么中老年艺术团,买了架电钢琴一次也没动过,蒋丞大概是唯一让它发出过声音的人。
眼前这架电钢琴比潘智家的要高级,蒋丞坐下之后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爬了一段音阶,感觉还可以。
那边坐着聊天的两个女孩儿听到了音乐声,一块往这边看了过来。
“怎么样?”顾飞拿着吉他站到了他旁边,手指在琴弦上滑过,“这吉他应该是经常有人弹,音还是准的。”
“挺好,”蒋丞双手在琴键上随意弹了一段,看着顾飞,“那……开始?”
“嗯。”顾飞点点头。
他俩没有商量要弹什么曲子,但都知道要弹什么。
顾飞的手在琴箱上轻轻拍出节奏时,蒋丞笑了笑,听着几个小节的前奏轻轻从顾飞指尖滑出,他的手指落到了琴键上。
那首曲子,两个人都已经烂熟于心,从任何一个小节开始,大概都能顺畅地继续下去。
一开始蒋丞的手略微有些紧,毕竟太久没碰,又不是熟悉的琴。
但第一遍弹完的时候,他已经慢慢放松了下来。
间奏的时候他看着顾飞,在阳光里顾飞微微垂下的睫毛拉出很长的影子,轻轻颤着。
到钢琴进的地方,他抬眼看了看蒋丞。
蒋丞笑了笑,手落下,音符从指间跳了出来。
“我想,一个眼神就到老……”顾飞低声唱了一句。
蒋丞跟着轻轻哼着。
我想,抬头暖阳春草,你给我简单拥抱
我想踩碎了迷茫走过时光,睁开眼你就会听到
我想,左肩有你,右肩微笑
我想,在你眼里撒野奔跑
我想,一个眼神就到老
安静的阳光里,琴声,歌声,都低而轻缓。
蒋丞的视线一直在顾飞脸上,跟他的眼线交缠。
有时候他会觉得,永远是个挺不真实的词,无法确定,也没有办法抓得住,但却会在你完全不经意的某个瞬间里出现。
就在现在,在眼前。
两人指尖的音符里,两人交汇的眼神里,还有身边窗户透进来的这一小方阳光里。
顾飞在钢琴声里慢慢往后了两步,接过了老板从吧台里递出来的一朵玫瑰,走回蒋丞身边:“丞哥,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蒋丞弹完最后一个音符,接过了玫瑰。
“我们不需要什么纪念日,”顾飞说,“我们要纪念的不是按日子来算的。”
“嗯。”蒋丞看着他。
“我们得按一辈子来算。”顾飞说。
“啊,”蒋丞笑着点了点头,“一辈子。”
(正文完结)
3. 酒吧弹琴的叫什么
1926年纽约的一个音乐会晚场,正在演奏马勒:G大调第四交响曲。年轻的带位小姐、音乐指挥爱好者威莉在卫生间,用筷子模拟幻想着指挥这场音乐会。
这还不过瘾,之后索性搬把椅子直接坐到中间过道前排,学习指挥家门格尔堡如何指挥,毫不在意整场观众的眼光。
这是荷兰电影《指挥家》开头部分,这部影片由真人真事改编,取材于荷兰裔美国女指挥家安东尼娅布里科的传奇人生,讲述了首位获邀到纽约爱乐及柏林爱乐乐团演出的女性指挥家追梦的故事。
这位女指挥家在男性指挥家的世界里闯出一个席位,指挥柏林爱乐乐团、洛杉矶交响乐团、旧金山交响乐团、汉堡爱乐乐团、纽约爱乐乐团等…….要知道那可是美国女性才开始有选举权的1930年呢。
影片由荷兰名导玛利亚彼得斯执导,细腻的描述了这位被誉为“史上最伟大女指挥家”的一生,影片勇夺荷兰电影节金电影奖。
励志,女权,变性,爱情,收养及寻亲,探讨女性在家庭角色,战争等,都是影片的点睛之笔。专业人士傲慢与社会的偏见,灰姑娘一般地生活,一度被导演误导到罗宾,但谜底揭晓那一刻还是非常不经意!
(1)励志:贯穿影片始终的主线
生活在贫民区的威莉,爱好音乐,家中有台父亲捡来的钢琴。为了提高自己的的专业技能,走上一条艰难的学习之路。
生活困顿,找工作不顺,偶然的机会在一家小酒吧找到兼职弹钢琴的工作,边学习边打工。
“身为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在现在听来古板老土,却在上世纪20年代的纽约社会被当成教条。
影片中在法兰克的音乐派对晚餐上,威莉说出要想当指挥家的想法时,众人惊讶、讽刺。
威莉回答道:“男人可以,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自强不息、立志成为指挥家的她,在男性主导的音乐世界中,受尽冷嘲热讽,但没有因此却步,义无反顾地飞往欧洲,准备赴柏林皇家音乐学院争取机会。
她与汉堡爱乐乐团指挥卡尔·穆克的初次见面的对话非常令人震撼,“而为了音乐,我宁可放弃热爱的生命。就算你不帮我,先生,我就是要成为指挥家。”卡尔·穆克被她的激情和抱负感动收她为徒。
她没有放弃自己的目标,幸运的是她也遇到音乐道路上的贵人,她应该得到我们的敬意。有的人奋斗努力很久,依旧没有找到应有的地位。
传记电影的共通之处在于每个天才总有天赋异禀的气场,这场尤其增添了性别角色的冲突和交响乐生态圈的不易。
我特别羡慕有追求的人,我跟很多人说,我总在质问自己活着的价值,喝茶看书惬意地活,在我看来没做任何贡献,理应没有价值。必须承认,我活得恐慌活得没安全感。
(2) 爱情让威莉更加成熟而坚强
威莉跟着自己的私人老师参加音乐派对,哪知道派对就在熟人加对头、年青英俊而又单身的法兰克家举办,偌大而豪华的家园相遇一番口舌交锋。
身着一袭动人礼服的威莉从楼梯款款而下,惊艳出场,法兰克张大嘴巴合不上了,一刹那心动了,爱上威莉。但法兰克的母亲从心里瞧不起威莉。
不管从哪方面看,法兰克都是个称心的对象,家庭、才貌、个人素养配女主绰绰有余,而威莉心里也满意法兰克。
为了去追寻音乐的脚步,没想到她心爱的男人却希望她能为爱情婚姻留步……当爱情与梦想陷入两难,面对现实的残酷、命运的布局,她内心挣扎、痛苦,思索着该何去何从?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放弃这份珍贵的感情。只可惜,事业感情双丰收,毕竟不多。
这世上的一切美好都没有性别。能够成功的永远都是一意孤行向前的人。
真正的女性力量,不仅是为自己争取应得的权利,还是接纳自己的性别,接纳两性的不同。如果婚姻是埋没一生所求的坟墓,即使是挚爱也该说不。
作为追求梦想的勇敢者,威薪可确实赢得了尊敬,毕竟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妻子”,但是能实现自己想追求的指挥家之梦,却只有她自己,这需要勇气。
那么我们是否也有这样的勇气?我们每个人是否都能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
(3) 亲情友情助力,威莉对音乐领悟更深
威莉被剧院解雇了,回到贫困的家中,奉上自己微薄的打工薪水。妈妈让她切洋葱,女主被呛得的满眼泪水,同时心中的委屈让她流泪。
妈妈冷言冷语,家中没有地位的父亲,对她只有无奈的关心。原来,威莉是被抱养的。她的东西被养母从家里扔出来,钢琴也被养母砸坏了。
大使馆来信告知威莉亲生母亲己去世,威莉要到出生地荷兰去一边求学,一边寻找亲生母亲曾经的踪迹。
走进大教堂,来到母亲的墓碑前献花,却意外地得知姨妈还在,家中的亲人还在,母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这个遗失在外的孩子。
影片中最出众的配角,一个梦想成为音乐家而不惜女扮男装的人,一个赞助音乐的女人---罗宾。对于威莉,他(她)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去托举。人生有这样一位朋友足矣。
他把自己实现不了的梦想寄托的威莉身上,他并不富裕,靠拉中提琴为生,但仍挤出钱来寄给威莉,雪中送炭,威莉的成功有他一份功劳。
在艾尔加《爱的礼赞》音乐声中,时隔多年物是人非,相似的一幕发生如同昨天的记忆瞬间涌现,指挥家的影子如同蝴蝶般翩翩起舞、婀娜多姿。
曾经的情人法兰克、和养父母的恩怨、最初的钢琴老师、亲密的同事罗宾……都领悟了,在大爱中生活成长,才是最重要的。
(4)有些职业:对于女性要达到顶尖也许真的不可能
而最震撼的还是影片最后的字幕:2008年,权威的《留声机》杂志发布世界排名前二十的交响乐团名单,这些乐团没有一个用过女性首席指挥;2017年,《留声机》发布了另一项排名,在全世界最伟大的50位指挥家中,也没有一位是女性。
点明了音乐史上一个被忽略的群体。音乐没有性别,也许男性指挥家更通达男性作曲家的心中所想。
某些领域就是一类固定人做合适,跟平等公平无关,也跟性别无关。
作曲家、指挥家是高大上的职业,是别人成就了自己,自己最后又去成就了别人。这样的人都值得敬仰。作为指挥,既要热情,要调动起整个乐团的情绪,又要高度的冷静,谱要烂熟于心,关键的节点一定要把握住。
影片中出现的一连串交响曲的作曲家名字:
马勒;苏沙;葛利格;比才;
德佛札克;史特拉文斯基;德彪西;盖希文;
舒伯特;葛利格;普罗科菲耶夫;布鲁克纳;艾尔加
音乐史上伟大的名字,尽管有些只有音乐专业人士熟悉。毫无例外,他们都是男性,最顶尖的作曲:这又是一个男性跳舞的世界。对于女性,要攀上顶峰也许真的很难。
结语:
我不太懂交响乐,平时听得也不多。只知道卡拉扬,这位生前曾多次来中国指挥乐团的指挥家,现在也只能从他的纪录片中可以看到他指挥时的风彩。
但是看到一个出生于1902年的荷兰女性,能够忍受“女人怎么可能当上指挥家”的指指点点,能够反抗男性老师的各种骚扰,能够忍痛拒绝有钱男友的求婚(不愿当家庭主妇),不管寒冬酷暑早出晚归从头学起,真是大写的服气。
安东尼娅是真心爱音乐,爱指挥,这种爱让她愿意付出一切的辛苦去学去试。许多没有机会的“第一次”,若干继续努力的“下一次”。即使最终功成名就,当年的她也始终无法获得与男性同等的工作机会和社会地位。
没办法,路总是有人要走的,后面的人才会跟上。她不是灰姑娘,她只是一个努力的人。
一个人只有足够优秀才能与所有人达成和解。
被历史铭记不一定只有伟人,还有敢于向前的开拓者。
4. 酒吧弹琴要求
当然是嗓子了,其余是专业基本功和形象。最好有自己的演唱特点如:能唱英文歌、闽南歌会大量的流行歌曲,台风好,幽默会跟观众沟通光会弹琴恐怕不够,还有就是嗓音好,不跑掉,高音能上去,长的也要过的去
5. 酒吧弹琴多少钱
可以去酒吧兼职或者当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