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清楚这个问题,首先就要弄清楚什么是普洱茶。按照国家标准《GB/T22111-2008地理标志产品普洱茶》给出的定义,普洱茶分生茶和熟茶。这里讲生茶,国标是这么说的:普洱茶生茶是以符合普洱茶产地环境条件下生长的云南大叶种茶树叶为原料,经过杀青、揉捻、日光干燥、蒸压成型等工艺制成的紧压茶。
特别强调两点:其一,干燥方式是日光干燥,也就是在太阳底下把晒干,其它任何方式的干燥都不能叫做普洱茶。
其二,它是一个地理标志产品,产品必须符合普洱茶产地环境条件下生长的云南大叶种茶树叶。绿茶的国家标准《GB/T14456.1—2008》,按定义来说:大叶种绿茶是用大叶种茶树的鲜叶经过摊青、杀青、揉捻、干燥、整形等加工工艺制成。这里多了一道工艺 —— 摊青,也就是之前经常提到的萎雕工艺,并且少了云南两个字,只有大叶种。
这区别就大了,许多地区和国家都有大叶种茶,而只有云南大叶种能生产普洱茶。也就是说云南大叶种既可以生产普洱茶,也可以生产绿茶,而其它地区的大叶种,是不能生产普洱茶的。再进一步说,虽然也有晒青绿茶之说,但它比晒青普洱茶多了一道工艺——摊青,也就是萎凋。经过摊青的云南大叶种晒青茶才是绿茶,未经过摊青的云南大叶种晒青茶就叫普洱茶。目前这两种茶云南都有生产,显然有些专家们把这两个概念搞混了,才会有普洱生茶就是绿茶一说,也许他们连国标都没有好好看一看就开口了。
所谓萎调就是让茶叶进行前期的发酵,还有蒸发水份。这样可以减轻茶叶的苦味和涩味,改善茶叶的回甘,让人后期喝起来比较润。目前烘青、炒青,也就是咱们说的绿茶,普遍都采用萎调的技术。至于运用在普洱茶的制作上,现在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个人持反对意见。
普洱茶的灵魂和最大的魅力就是最大限度的减少人工对茶叶制作过程中的干预,也就是最大限度的保持茶叶本身的原味。让茶叶在自然的环境中自然的转化,变化成不同的滋味,这才是普洱茶的真谛。如果增加了制作过程中的工序,不可避免的会影响到普洱茶从新到老的整个转化过程,并且改变普洱茶茶叶的韵味。让普洱茶本身明显的地域特性弱化,失去了普洱茶最有价值的部分。
当然如果从推广的角度来看,这也未尝不可。毕竟它将茶叶的口感改变,适合更多人群的口味了,不过在售卖时还是应该标明清楚,让茶友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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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普洱茶,黑茶六堡茶这些和绿茶在工艺上是没有关系的,因为两者的源头分枝了,绿茶红茶黄茶青茶茉莉花茶这些是有工艺传承关系的。
中国制茶工艺在唐宋时期是类似的,像陆羽茶经所说的,采之蒸之揉之榨之压之拍之等等,不过那是中原和江南文化发达地区的做法,云南相对落后,到宋代李石的《续博物志》记载是无采造之法,也就是说连那样简单的工艺都不会,请参考布朗族的腌茶,其实还是古老的生煮羹饮。一直到明代初期,随着驻屯军和随军家属到来,才给云南茶叶带来了在江南地区淘汰了的团茶工艺,这就是普洱茶的前身。
然后就一直就这样,明代隆庆年间徽州休宁松萝山修行的大方和尚创制的松萝茶工艺开始了绿茶的工艺,一时间大家都效仿松萝工艺,到清代前期全国除了云南湘西川西广西等一些落后偏远地区以外都学习了绿茶工艺,而后又在绿茶上衍生发展出来了青茶红茶黄茶等工艺,所以说绿茶和普洱在工艺上是没有直接传承关系的。反而是从民国开始,云南制茶工艺进行了一系列的去普洱改进,1923年出现滇绿,1939年出现滇红,到1975年熟普出现也是对生普的改进。本来这种落后的工艺也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九十年代茶厂停产了,茶园也荒芜了,结果是港台茶叶骗子忽悠了一些沙雕,加上文化汉奸推波助澜,资本进入炒作,像题主这样不懂茶又装x的就抖起来了。真相就是如此。
为什么香港人喜欢喝啤酒
香港人和青岛啤酒有不结情缘。
关于香港人对青岛啤酒的喜爱,香港的霍老板有这样一段经历。他经营一家叫“大佛口”的餐厅,开业之际,许多啤酒品牌给了他很多优惠条件,希望他能够在餐厅里摆放其产品,但是霍老板对他们说。
“我是香港人,以后到我这里吃饭的很多都是香港人,我了解他们,我只卖青岛啤酒。”后来该餐馆生意火爆,只经营青岛啤酒成了餐馆的一大特色。
青岛啤酒浓郁的麦香不经间,已意融合于香港生活的点滴中。
香港人和青岛啤酒情缘。
青岛啤酒开始批量进入香港市场。上世纪60年代,青啤在港销量超过万吨;近几年连续保持两位数的增长,再创历史新高。
香港居民平均每年饮到肚里的纯酒精为2.83公升,比起日本的7.2公升和英国的11.6公升,自是相形见绌。然而香港实际上却是个泡在酒里的城市,而其中大部分是啤酒。